“不,不是微臣的父亲,也不是武都督,而是微臣自己想问的!”
“这个问题,早在贞观六年,散骑常侍姚思廉姚大人还有微臣寺下的马周就已经问过陛下一遍了。”
“只是现在,微臣还想问陛下同样的问题!”
因为他这一问,不是为了武臣彟,他没有私心,他是为了李二陛下而问出这个问题的。
“放肆!程处弼,看来是朕对你实在太好了,所以你才如此的胆大妄为,目无君上!”
对程处弼的说词,李二陛下更是怒不可遏,气呼呼地站起身来,指着程处弼大声呵斥。
但就是这殿内打雷下雨,却并没有什么大的影响,因为牢记程处弼面见陛下习惯的李全,早已依照惯例将殿门关上了,殿内只有程处弼和李二陛下两人而已。
无论殿内如何的惊天骇地,李全也不会冲撞进来,他可是牢记着当初的教训。
除非陛下传唤自个入内,不然,他可不会冒冒失失地成为陛下发气的出气筒。
正因为殿内只有自己和李二陛下两人,程处弼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向李二陛下道说这般忌讳的话题。
他知道李二陛下生气的来源,但他相信自己的
坚持,他相信自己的眼光!
“陛下,微臣并不是胆大妄为,目无君上!”
“微臣是为陛下着想,是为陛下思量,才向陛下进言此问的!”
“微臣不是为了武都督,更不是为了太上皇,而是为了陛下,才斗胆直问,若是陛下不信,微臣无话可说!”
程处弼的身板站得很直,傲然直立,与李二陛下坦然对峙。
“说!给朕好好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