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唯一一件超脱他掌控的事情就是,李二陛下对于段纶的处罚过重了,他也没有想明白,李二陛下的用意所在。
“哈哈......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
听得程处弼承认了自己的问答,房宰相欣慰地哈哈大笑,紧按着程处弼的手臂,大声赞扬。
但赞扬之后,房宰相半眯的睿眼,又很快的恢复了冷静的锐利,肃然地告诫道。
“贤侄,你可要小心了,今后的朝堂恐怕更是风云涌动了!”
“多谢伯父教诲,小侄省得!”
程处弼恭敬一礼,他和长孙无忌之间的恩怨,本来就是打不开的死结,多一事、少一事,都一样。
“嗯,也罢,天色已晚,老夫也不打扰贤侄春宵一刻了,老夫也告辞了!”
自己该说的都说完了,房宰相也趣然一笑,招着房俊,提出了告辞。
“房伯父,请!”
春宵一刻......程处弼也为房宰相这难得的幽默而哭笑不得,伸手而请,护送着房宰相离开。
“留步!”
虽然房宰相让程处弼‘留步’,但程处弼还是怀着敬意亲自送房宰相登上了革辂。
不仅是因为他是大唐的首相、房俊的父亲,他也是自己在官场上重要的引路人与人生导师。
革辂,不是长孙无忌的专利,而是大唐官员们的官车。
革辂,以革饰诸末,左建旃,余同象辂。自余及二品、三品,革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