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千万不可为程寺卿之一面之词所诱导!”
眼看着陛下就要和程处弼其乐融融,自己的所作所为都要前功尽弃了,情急之下,段纶又再上前,高声打断程处弼与李二陛下的和畅之景。
“就算此热气球乃是军械寺为我大军征伐而造,但这热气球之上描绘之词,却是众人所见,满城皆知!”
“就算程寺卿没有以权谋私,但假公济私却是实实在在,其未尝不是假借试验之名而彰纳娶之事!”
对呀,就算程处弼作热气球是为了国家、为了军队,但他在热气球上写上的那些话,却是不争的事实呀!
自己本来到程处弼府上来兴师问罪就是为了这个!
“段爱卿所言非虚,程爱卿,这你又如何作解?”
段纶这一惊醒之语,立马让李二陛下清醒过来,面色一变,恶声再起,指着热气球上的锦字向程处弼喝问道。
自己险些着了程处弼的道,差点因为对洛阳、虎牢之战感官和怀念,而忘记自己来程府上的真正目的了!
这老家伙看来是真要和本公子不死不休了!
也罢,你要玩,本公子就和你玩到底,看看到底谁死!
“敢问段尚书,汝是哪只眼睛看到本官授意军械寺之官员将锦绸悬挂于热气球上!”
“汝又是哪只眼睛看到本官授意军械寺之官员在锦绸在写下这些文字!”
程处弼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昏暗的血色,锋冷地扫向段纶,傲凌审视着段纶,步步紧逼的质问道。
“这,这......”
程处弼步步紧逼,段纶步步而退,他面对着不仅是程处弼那魁梧的身躯、还有那凌厉的眼神,更有那杀得千万人的嗜血盛气!
在多重的威压之下,段纶虚步而退,冷汗滚滚,脑袋发懵,直直摇头。
因为他根本回答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