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疑。”
“于府内庭院亲身油锅洗手,而将油锅洗手之实;于油锅洗手之后再于庭院宣圣上之旨,而彰我大唐之威。”
“以我大唐军力之强,而凌新罗、百济之弱。”
经程处弼这一解释,融汇程处弼刚到汉阳城的所言,李道宗将今日发生的一切,条理分析,对程处弼朗声大
赞。
“刚到汉阳城,贤侄就已然算计好一切,不,其实早在平壤城,贤侄就已然算计好了一切,不然也不会请陛下让你率领二十万大军前来!”
“贤侄之策所思神妙,步步连环,环环相扣,天衣无缝,直让金庾信、阶伯两人对我大唐之军力,心发惶恐,怖惧不安!”
“孙子曰: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贤侄果真是国之上将,少年天才,就是汉武帝时期的军事天才霍去病犹不可及贤侄!”
如此神机妙算、缜密无瑕之策,就是他这般久战沙场的宿将也不能心想计破、不能一眼洞穿,程处弼确实在是神乎其神的战争天才!
“王叔过誉了,小侄也是实在不得以才出如此之策!
”
程处弼苦笑许许起身,向李道宗行礼解释道。
“高句丽新定、疆土未安,而我大唐将士更离国将近一年、人人思归,此时与新罗、百济直接交战,当是下下之策,小侄也是不得以才行此恐吓之策。”
“而金庾信、阶伯皆是两国名将,若不行为缜密,将王叔也隐瞒在此间,又如何能够骗得了他们!”
“失利之处,还请王叔莫怪!”
“‘想要骗得别人,先要骗得自己’,贤婿妙才,老夫敬佩都来不及更何谈怪罪。”
李道宗深以为然地点头和笑,双手将程处弼扶起到自己等同的高度。
“贤婿大可放心,老夫观金庾信、阶伯出府之后,惶惶疾走,其等心神尽失,这汉阳之事,必然大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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