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人家处弼,才刚冠礼,多懂事、多知礼的
人,再看看你自己,不成器的东西!”
程处弼这一说话,李道宗就转怒为笑了,对着程处弼笑面相迎,反脸对李景恒又是一脸黑灰,显然是把程处弼当成古代出色别人家的孩子。
“大总管教训得是,末将知错了!”
李景恒嘴角都发抽了,更是委屈得不行。
大唐他们这一辈谁能和程处弼比啊,父王这不是故意没事找事嘛......
“嗯。”
李道宗冷嗯一声,转向程处弼却是笑面融融。
“贤侄啊,你既然与我家这不成器的孽子交好,这往后还得请你多加点拨、照顾一二啊!”
“王叔放心,景恒兄有事,小侄定会相帮。”
程处弼自然颔首拱手,一口应下。
先不说李道宗的面子,就是李景恒本人的为人,他也乐意交好。
“那老夫可就放心了!”
“贤侄啊,今日你之手段却如景恒所言,手段非常
,收放自如,就是老夫那也是耳目一新。”
李道宗笑若有致地点头,手捋长须,赞叹言语,问出话来。
“只是老夫尚有一事不明,这油锅洗手,可真有其事?”
今日程处弼的表现,他非常地满意,一举威服三国,通过今日之事,他也明白程处弼此前安排的用意,但他也有不明白的地方,就是这油锅洗手。
就是他这般征南战北、见闻甚广之人,也不曾知晓
油锅可以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