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完程处弼这一案前妙策,李二陛下更是喜不自胜地端起酒樽主动向程处弼敬去。
打江山艰难,守江山也同样艰难。
打下高句丽的国土不容易,可是要守住高句丽的国土,让这片被高句丽统治了数百年的土地,已经根深蒂固的土地,再从归中原的怀抱更不容易。
程处弼的这一步软禁高建武、调强兵入京,弱高句丽本土,可是为守住高句丽,开了一个好头。
同时,阿史那社尔和李谨行这两块心病石头,他也可以落了地。
这次高句丽之战,阿史那社尔和李谨行的表现固然不错,主动迎战,左右忠番卫都死伤不少,他从他们的表现看出了对大唐的忠诚。
但阿史那社尔、李谨行毕竟是外族,而左右忠番卫
伤亡惨重,同样也需要新的兵员补充。
这新兵绝对不可能是他们自己族落的蛮夷,那样阿史那社尔和李谨行对左右忠番卫的掌控力依旧没有削弱,也不好是血统纯正的大唐将士,这就表示朕对他们还持有深沉的怀疑。
而高句丽的军队,此刻就是最好的缓冲剂,既不壮大两人的势力,又不让两人认为朕对他们依旧保持警惕。
同时又给左右忠番卫注入了新的势力,将左右忠番卫的水越搅越混,越混就越平静。
“岂敢,岂敢,应该是小婿敬岳父大人才是!”
程处弼连忙放下手中的茶杯,端起案上的酒樽,放低迎上李二陛下,虚心道。
“岳父大人过誉了,小婿萤火之光怎可与房相称量天下相提并论!”
“贤婿呀,那这新罗和百济的人马,还有对这两国
的态度,你认为朕该如何妥善安排才是?”
觥筹交错之后,这第一个问题既解,李二陛下又询问起第二个问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