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贤弟的左卫将士们,可真让愚兄大开眼界呀,若不是贤弟的左卫将士如狼似虎、骁勇善战,愚兄可难得进入这高句丽王宫!”
“多日不见,苏兄,不还是英雄了得!”
来而不往非礼也,程处弼也笑若春风地迎上苏定方,还礼说道。
“如果不是贤兄的人马,血战玄武门,牵制住所夫孙的禁军,小弟又如何能够趁虚而入,进入这高句丽王宫!”
“哪里哪里,就是没有愚兄,贤弟不也能攻破这高句丽王宫!”
苏定方虚心地再一礼,敬佩地向程处弼还道。
“若是贤弟效仿白起攻楚、王贲灭魏,真掘浿水之水而灌平壤,让那浿水再蓄上他娘的半个月、一个月的,这平壤城还不得变成一座死城,到时候高建武定会不战而降!”
“这是贤弟不想一个人拿下这攻破高句丽王都的功劳,想要照顾下愚兄,分担点功劳给愚兄,不让愚兄白白奔袭千里、徒劳无功,愚兄这心里都明白!”
能够在隋末乱世生存下来,并在如今的大唐盛世坐到从三品
的都护,苏定方又岂是只知道行军打战,而不通朝堂的武夫,当下便向程处弼感激一声。
“对了,贤弟,高建武呢,可曾活捉?”
话说到此,苏定方心神一紧,赶忙问道。
“苏兄放心好了,高建武在这两仪殿呢!”
程处弼又指向身后的两仪殿,惬意的回道。
“那可就恭喜贤弟、贺喜贤弟了,恭喜贤弟完成当初的诺言“攻下平壤城、活捉高建武”!”
苏定方闻声,衷心的祝愿道:
“等陛下的大军一到这平定高句丽的首功之臣,可就非贤弟莫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