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高建武逐渐掌握政权之后,又立刻罢免了乙支文德,夺取了乙支文德手上的军权,然后他就立马消失在高句丽的政坛之上。”
“换而言之,乙支文德就是高句丽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典范。”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
作为君王,过河拆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身为臣子
难免会遇上卸磨杀驴的事情。
乙支文德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可悲的,东方历代的君王玩得花样实在是太多了......
程处弼没有扫兴地继续在乙支文德身上做文章,而是转到了高建武的身上,朗声道:
“高建武能够重新启用乙支文德,这说明高句丽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高建武已是无人可用了!”
“将军,这一支人马已经行了一个时辰,还是没有行完,恐怕这支军马将近十万之数!”
李伯瑶望着下面走了快一个时辰,还没有从平壤城走完的军队,惊异着向程处弼禀报。
“出动十万人,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房俊丝毫没当回事地接过话来,扬手表现道。
“以任城王的人马加上新罗、百济的军队,怎样都有个二三十万,高建武派遣十万人去迎敌,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这件事情是不奇怪,可问题是你说错人数了,俊儿。”
程处弼取笑着一知半解的房俊,解释道。
“任城王的左武候卫加上各道的地方军士人数在六到八万之间,但新罗和百济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强大,他们只是各出兵五万。”
“才出兵五万,这么少!”
房俊老脸一红,尴尬地对新罗、百济表示鄙夷。
程处弼趣笑回道:“你以为这两个国家能有多强,不然他们也不会一直被隋炀帝三征之后国力空虚的高句丽还压着打了。”
“这么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