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刘仁轨若有所悟,长长叹息一声,面视着已走上前背对着他的程处弼,恭敬一礼。
“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得相见,下官代表荆州
所属上上下下所有官员、百姓,恭祝诸位一路顺风,早到长安!”
武士彟持着一樽送别酒,向房玄龄敬词,再与一众官员一一敬意。
“这段时日,多有叨扰,感谢武都督的热心接待,山长水远,日后再见!”
房玄龄与武士彟对上酒樽,以袖遮面,将酒饮下,把酒樽放归于一边的木盘上,拱手告辞。
“请!”
武士彟右手作请���啃�渌椭脸导萸啊�
“多谢!”
房玄龄再一拱手作谢,登上马车,车驾转面向北,随行而来的官员们,也紧随其后,一一登上车马。
“程安抚使,稍等片刻!”
程处弼也接过程梁手中的缰绳,准备跨上马去,却被身后一个温婉的女声叫住了。
“武照小姐!”
“程安抚使,这是奴家缝制的,请安抚使莫嫌奴
家手脚不勤,还请收下!”
武照将一物猛塞在程处弼的手上,羞红着俏丽的面容垂眸于裙摆,蚊声细语的说道。
“香囊......”
程处弼抬起手中之物一看,是一个香囊。
香囊的正面上绣绿荷托红莲,下织五采斑斓的锦鲤,其间水纹荡漾,水纹之下是一串五色串珠缨络。
背面则是以荷叶为边,环圆围绕,圆环的中间绣着一个字,日月当空——“曌”。
香囊针线细密精巧,缝制之物活灵活现,一看便是精心之制。
“哪里的话,香囊细针密缕,好似无缝天衣,武照小姐德言容功,四者兼备,多谢武照小姐一番美意了!”
程处弼心头一暖,将香囊收下,笑容清浅淡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