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又尝了一个,拿出手帕擦了擦手,起身向着武照、武士彟各施了一礼。
“多谢武照小姐一番美意了!公事已矣,在下也要告辞了。”
武士彟劝阻道:“贤侄不若用完午餐再走?”
程处弼答道:“不了,房相还等着在下回去复命
呢!”
“那是,那是,大事要紧,大事要紧。”
见着程处弼说到了房玄龄,武士彟连忙转口并再三嘱咐。
“请贤侄转告房相,但有需要老夫配合相与之事,老夫一定竭尽所能!”
“在下明白,在下一定把话带到!”
程处弼点头拱手,转向武照清浅的笑着说道。
“对了,武照小姐虽然身体安康,但还需保养身子,不宜多动,不然伤口复裂,就不好了!”
“多谢程安抚使关心,奴家记下了!”
武照笑若桃花淡粉,美眸流盼。
“告辞!”
再一拱手,程处弼转身离去。
“请!”
武士彟也随即将程处弼送出门去。
“照儿,程处弼就要离开了......”
送走程处弼回到大厅的武士彟,见着在收拾茶几
的女儿的纤弱背影,有些心疼,轻声地叹了一句。
“他不是已经离开了......”
武照听着武士彟感觉有些没头没脑,继续收拾着茶案,再一寻味,忽然转身,凤眸直瞪着武士彟。
“爹爹的意思是......”
“嗯,待房相审理审查完荆州世族、官员贪腐案之后,程处弼也会随着房相一同回京......”
武士彟点了点头,坐回了胡椅上。
“还有多久?”
武照的声音有些紧张。
“只有半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