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不能拆桥,荆州商会还有大用!
荆州刺史府官署大厅。
“安抚使大人!”
“安抚使大人!”
官署中来来往往的官吏不管身处何职、心处何派,都向着这位年轻的安抚使大人表示自己衷心的敬畏。
敬这位安抚使大人年纪轻轻却拥有的布政安民的非凡才华,畏这位安抚使大人年纪轻轻却干脆利落的霹雳手段。
“武都督,这精神是越来越好了,这气色是一天比一天红润呐!”
程处弼也一一回礼,越过那些官吏,向着在案牍间劳形的武士彟问好。
“你又在取笑老夫了,这里里外外忙得是晕头转向的,灾民的安置计划上是简单明了,信手可定,可这真做到实处,却是难题不少呐!”
尽管武士彟口头上是说不完的抱怨,但脸上却是化不开的蜜糖般的喜悦。
程处弼给他处理完麻烦,送给他一个政治生态平和的荆州,更何况还赠送他安抚民心的政绩还有那么多收拢人心的空缺官职,他就是再劳累,心也是甜蜜的!
做了那么久的空头一把手,终于做成了实职,大权在握,怎能不心意开怀!
“且不说那些个烦心事,怎么样,房相如何说?”
从案头上起身,走向程处弼,武士彟的笑容中带些些许的紧张。
程处弼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了两根葱白的手指头。
“二十万......不是吧,才二十万贯,房相这么抠门嘛,这可是从我荆州收上来的钱呐!”
武士彟马上就有晴转阴,惊异的脸上写着大大的不满,连声对房玄龄抱怨发气。
“不行,看来老夫要和房相好好理会理会才是!”
程处弼摇了摇头,两指头依旧。
“不会才两万贯吧......”
武士彟皱了皱眉,老脸更是沧桑,但还没有说完,便自个否定了,再紧张着声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