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是敛财这也不是小侄敛财,而是那些个已经在黄泉路上的荆州世族敛的财,小子秉公办案,依法抄家,可按的是大唐律例!”
房玄龄这人吧,他敬重是打心眼里敬重,纵观华夏五千年在统一的帝国中能与房玄龄相媲美的贤相,一只手都难数得出来。
可房玄龄这人吧,太热爱工作了,简直就是工作狂,反正听房俊说他家老豆在政事堂或是尚书省,从来都是早去晚归。
不仅房玄龄自个是工作狂,还老是热衷于拾掇自己这般的社会好青年,让自个也勤勤恳恳的工作。
也不知道这老豆历史上是怎么活到六十九岁的......
“你小子这伶牙俐齿的......老夫也不和你争论,还有一些多出来的尾款呢?”
房玄龄对程处弼这一油盐不进的态度也见怪不怪了,笑骂了一声,继续翻看着手上的账本,指着其中一处问道。
房老抠......
程处弼看了一眼,暗骂了一句,而后慢条斯理,一笔一笔跟着房玄龄解释道:
“那二十三万的尾款,其中三万用于赈灾每个灾民一贯钱,五万用于江陵百姓的补助每个江陵百姓五百文,还有五万用于荆州商会的奖励......”
“在荆州世族对小侄的打击之时,江陵的百姓也很大程度上的受到了荆州世族的迫害,而对于荆州商会的奖励则是因为小侄能够成功安抚荆州则是多亏了这些商人的帮助......”
“至于剩下来的十万贯,则是被武士彟武都督收入了荆州的府库之中,用于荆州官吏的俸禄发放,还
有将来荆州的运转用度......”
“当然这些钱的开支用度,都是有记可查,也都是小侄与武都督一同商议过的,同时也都上报了陛下,受到陛下的御批准许的。”
“而那朝廷下拨用于赈灾的十万两白银,还有那十万石的粮草分毫未动,房伯父可以派人进行查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