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长孙师如自己所愿就这么死了,但自己却高兴不起来了......
“安抚使大人,您之前不是和我保证,您不杀我吗!”
见着两名左卫军士也将自己一并束手押解,邢家
家主死命地挣扎起来,跪伏在地,向程处弼强撑着笑容请求。
“没错,我是答应你了,我不杀你。”
“但我可没说朝廷律法不审判你,我程处弼可代表不了大唐律例!”
程处弼的第一句话让邢家家主心花怒放一语飞上九重天,但第二句话却立马将他打落到十八层地狱之中。
“程处弼,你,你不得好死,你......”
看着邢家家主和个泼妇一般在左卫军士脱下去时,不停着咒骂着自己,程处弼可笑地摇了摇头。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这邢家家主七老八十的人了,竟然还这么天真幼稚,把自己当成了重情重义一诺千金的大侠,也怪不得长孙师说他们愚蠢至极!
“都督,继续吧!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只能继续走下去,今天是您的复出典礼,可不能草草收场!”
将一干人等带下去之后,见着全部官员都茫然地注视着他不知所措,程处弼又走向老泪纵横、心乱如麻的武士彟。
“可照儿,照儿她......”
武士彟抬起皱巴巴的老脸,看着程处弼,泣不成声。
“放心好了,请相信何军医的医术,一切都交给我,武小姐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一定会把武小姐给治好的!”
程处弼双手搭在武士彟的手上,笑着安慰道。
兴许在武士彟这些远远忘记战争、已经过惯了和平时光的人来说,中箭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但在他们这些经历北疆战役洗礼的人来说中箭不过是家常便饭的事情,经常需要进行拔箭这样的外科手术。
而且,他可是拥有华佗传承的男人。
华佗,在中华外科手术史上,恐怕他要是称第二人,就没谁敢称第一人了。
“一切可就全拜托贤侄了!”
程处弼的自信笑容,感染了武士彟的信心,擦拭着朦胧的泪眼,破涕为笑,从胡椅上缓缓起身,端正了头上的官帽,捋直了身上的官服,向着周围的官员命令道。
“荆州都督府、刺史府两府官署的官员听令!”
“属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