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招了招手,将话题转归到荆州世族的问题上。
“之前说的都是题外话,现在我们该谈回正题了,除了上面所记载的钱财物资,人证物证都一一清楚了?”
“人证物证都非常的明确,私采山矿、私铸钱铁,这些世族万死也难赎其罪!”
刘仁轨面带正气,严肃的答道,眼眸流转,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补充说道。
“但是,就是如此,这些死到临头的世族们还想着喊冤求救,他们说要见一个人......”
“长孙师!”
程处弼浅浅一笑,清脆的道出了那人的名字。
“将军大人果然神机妙算,没错,就是长孙师!”
刘仁轨敬佩的凝视着程处弼,坚定的答道,这个世上果然没有什么能够逃过将军大人的一双慧眼。
“他们还真是有些异想天开了,长孙师这个时候恨不得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哪里还会见他们。”
程处弼的嘴角多了几分讥诮,这些荆州世族还真是可悲又可笑。
“别说见他们,就是想杀他们灭口的心,长孙师都有了吧......”
长孙师现在恨不得毁人灭迹,把这些荆州世族与他父亲长孙顺德的勾结抹得干干净净,哪里还会给自己找事,在风口浪尖去探视这些荆州世族,沾污自个的身子。
“将军,这下面的账目上还有那些荆州世族们贡献给故荆州都督长孙顺德的金银财宝的记载,几乎每家都有,但就是没有贡献给长孙师的,您说会不会他长孙师......”
刘仁轨指着书案上的账目,带着一知半解的神色,揣测着向程处弼问道。
程处弼摇头一笑,否定道:“他长孙师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他也知道什么东西不该拿,我相信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