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史大人,您可真要替我们做主呀,这样下去,这些粮食可就真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发霉了......”
怕什么来什么,荆州世族们担忧的问题,终于发生了,而且是有如浩浩汤汤的楚江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不仅挤压在手上的粮食无人购买,更是现在连放置粮食的地方都没有,不少的粮食在回暖发潮的春日里,已经开始出现发霉了。
“我能怎么办,他程处弼是荆州安抚使,执掌荆州军政大权,不管是都督府还是刺史府,都需听令于他,他要收回官家府库,又有何人敢把这些府库再租
用给你们!”
“可就是程处弼不给你们租用府库,难道你们就没有地方放粮了吧,难道你们都是傻子不成,你们就不知道封仓建库!”
对于这些荆州世族的抱怨,长孙师可是无可奈何,程处弼的权势地位就摆在那里,程处弼主宰着荆州的一切大权。
难道程处弼不点头,他长孙师就敢重新开口,违背程处弼的命令,将都督府下辖的府库租借给这些世族们使用?
不是瞎胡闹、瞎折腾,给着程处弼送把柄,让他收拾自己嘛!
这些荆州世族也真够蠢的,程处弼不给他们府库用,他们就不会自己建造府库了。
他们荆州世族那么多的佃户,就不知道自己去造吗,不就是多消耗一点人力的事情!
“可现在都已经开始春耕了,这能到哪里去找人新建府库!”
荆州世族都急得成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晕了,连连辩驳抗争道。
“要是耽误了春耕,这可是欺君罔上的大不敬之罪!”
李二陛下已经在长安城下了春来的第一次,也是一年一度唯一的一次田,大唐的春耕已经正式开始了,正式的公文已经被江陵县衙张贴在城内的各个大门了。
要是为了给自家建立府库,而耽误了整个荆州的春耕,这欺君罔上的大不敬之罪,可不是他们能够担待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