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程处弼根本就不是一介靠女人上0位的纨绔!”
武士彟话锋斗转,将话题转到程处弼的身上,以坚定的语气,高昂的姿态,大声的说道。
“以区区半年之短,便从一介纨绔,摇身成为从三品的中央大员,十二岁的甘罗做不到、十七岁的霍去病做不到,但十五岁的程处弼做到了!”
半年之前,程处弼才只是他手下的一司之长而已,可半年之后,程处弼便与他平起平坐了!
一个能够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人,又如何只是一介鲜衣怒马、飞鹰走狗的平常纨绔呢!
说完之后,武士彟阖上双眼,深吸吐纳,平心静气,倾身靠在几案上,探首向着武照,气语柔长的说道:
“照儿,难道在你心底程处弼当真只是一介靠女人上0位的纨绔?”
“可......可就算程处弼不是一个靠女人上0位的纨绔,但如今灾粮被阻,长孙师挟荆州世族
之力,这荆州之势,已成定局,爹爹为何还要以身犯险!”
宛如喵星人被突然踩痛尾巴一样,武照先是结巴个不行,转而若猫毛乍起一般,黛眉倒竖,红0唇嗔怒,又将话题转回了原点。
“你以为程处弼要是出了事,爹爹就逃脱得了干系!”
武士彟喝了口苦茶,摇头叹息了一声,声音尤为低沉。
“你可别忘了,爹爹是荆州的都督兼刺史,爹爹才是这荆州城真正的父母官!更别说爹爹与长孙师、与荆州世族的恩恩怨怨了!”
“覆巢之下、岂有完卵,爹爹与程处弼都是这一条船上的船客,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要是程处弼真要在荆州城颜面尽失、威风扫地,爹爹也难辞其咎,势必会落得个罢官贬职的下场!”
尽管程处弼是荆州安抚使,代天巡狩,执掌荆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