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你们的家丁了,这件大事也是你们那些个家丁能够参与进来的,你们能够保证你们的家丁不私
下乱嚼舌头,等你们那些个人心浮动的家丁凑齐之后,程处弼早就发现了!”
长孙师真是个气急败坏,怒火心烧,又是一口喝去。
这些荆州世族实在是蠢得不能再蠢了,这江陵城已经完全在程处弼左卫禁军的掌控之中,但有风吹草动,程处弼就会知道!
这些世族竟然还想着大张旗鼓地聚集家丁,这不是明摆着告诉程处弼,他们有大动作了嘛!
“那大人的意思是?”
“这荆州都督府下辖的折冲府可是山南道最多的,有足足三个折冲府,近五千人马。”
长孙师僵着脸,发着气,生硬的说道。
荆州世族们又困惑了:“可您不是说,左卫禁军是我大唐最强的精锐?”
“谁说要摆明车马,让这五千人马去阻拦左卫禁军了,左卫禁军乃是陛下的亲军,大唐天下哪里不可
去得,哪州哪府能够指挥于他,又有哪军哪旅能够将其拦截!”
长孙师还没有压下去的气焰,被荆州世族一问,又熊熊燃起,怒气随着犀利的话语,喷薄涌出。
“大人所言......”
被长孙师一吓,荆州世族心怀戚戚,小心地请问道。
“这荆楚之地,山河沟壑,曲折万千,更何况此前大雪连绵,山野冰川万里,如今春回大地,冰雪消融,若是雪水成灾,冲垮山石,阻挡道路,也实属正常!”
长孙师无奈地哀叹了口气,他已经完全死心了,不期待这些确实智障的荆州世族能够理解他的用意了,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长孙师都这样说了,他们又不是没脑子,怎么还会听不出长孙师的意思!
长孙师想着调遣荆州府兵在左卫禁军历经的道路
上,趁着冰雪消融的时机,借荆州府兵之手,人为地制造泥石流、山体滑坡,来堵塞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