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武士彟又说起自己与程处弼之事,武照凤眸一睁,红唇一撅,很是不依,冷淡地带着嘲意,辩驳道。
“哼,爹爹,我可告诉你,今日你看好的那个程处弼,他可是出了好大的糗事!”
程处弼是不是人中龍凤,和她没有半点关系,但她就见不得父亲这般套着自己,好像自己嫁不出去一般,求着给他程处弼,他程处弼也不要一样。
“出糗,程处弼怎么了?”
武士彟的情绪一下被武照调动起来了,不禁问了一声。
“您以前不是对程处弼以金赎刑、怼了长孙无忌
的事情津津乐道吗,这下长孙师故技重施,让荆州世族也以金赎刑去把那些个混不拉渣的膏粱子弟赎回来了......”
武照傲娇着在武士彟周围,来回走动,瞧着兰花指,说得很是得意。
“以金赎刑,怎么回事?你快与爹,好好说说!”
武士彟变得紧张起来,苦笑着巴望着武照,问道。
“爹,您说,这不是现世报,是什么!依女儿所见,这程处弼也不过就比中人之姿高那么一点,只是恰逢其时而已!”
武照将她知道的所有关于荆州城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武士彟,说完之后,也不以为意地对程处弼品头论足。
“这程处弼可不是个吃亏的主,他一定会做出反击的!”
武士彟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
“这还不好说!这荆州粮价又接着翻了一番,现在有他程处弼焦头烂额的了!”
武照高傲地扬起琼鼻,嗯哼着点着螓首,对望着武士彟。
“你呀你......爹爹也不和你争论,你就等着看吧!”
武士彟哭笑不得地点了她几下,摇头晃脑地走到了榻前,去拿他的宝贝书籍。
“咚咚咚......”
一连三声敲门声,打开地房门传来。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