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怎么办,那我家那小子,不是摆明了凶多吉少!”
“早知道这样,就不得罪程安抚使了,程安抚使的宴会,我们就过去参加了!”
“是啊,是啊,要是参加了程安抚使的宴会,没有与程安抚使闹出这样的矛盾,说不得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要不,我们去向程安抚使低个头、认个罪,说不得程安抚使大人大量,就放过我们那些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了!”
“去是可以,可就怕程处弼那厮狮子大开口,昨天我们不给他面子,这下轮到他坐庄了,说不得怎么整我们呢!”
“狮子大开口又怎么样,谁让那些个该死的混小子不争气呢,形势比人强,我们也只能认栽!”
“没错,没错,为了那个逆子,老夫也只能拉下这张老脸了!”
眼见着荆州这些个世族,病急乱投医,竟然想着去向程处弼低头,长孙师如何不心慌!
要是没了荆州世族的支持,变成了光杆司令,他就成了没牙的老虎,只能待宰了!
以自己区区一个长史的身份,别说和持节署理荆州军政的程处弼斗,就是现在暂时不掌权的武士彟那也不是他可以比拟的!
到时候,他就只能被程处弼和武士彟吃得死死的,毛都没得剩了!
灰溜溜地离开荆州还是情况好的,要是被堂兄或陛下认为自己无能,断了自己的政治前途,那才真的绝望了......
“等等,你们急什么,程处弼说不放人,但我又没说,没办法!”
想到这里,长孙师不由得火急火燎地急中生智,冷咳了几声,出言制止。
“长史大人,既然您有办法,怎么不早说,这不
是白让我们担心一场呐!”
“只是呢,这个方法吧,也是有一些消耗的!”
“长史大人,您快些说来吧,什么方法,只要能救出我们家那个孽子,什么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