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互对望一眼,稽首点头。
“当然,也不能完全被这小子绑上战车,牵着鼻子走,给他利用。”
武士彟顿了顿声,抬起手指点了点,述说着,问道。
“那些个被关押起来的纨绔子弟,可是犯了什么事,又什么确确实实的证凭实据?”
“这些个都有,程安抚使在将这些人等关押之时
,都将他们所犯之事,白纸黑字、明明白白地书写了出来。”
“虽然不是什么砍头的死罪,但也确确实实是犯了国法律例......”
苏然勤勤恳恳地详细地诉说道,说完之后,又皱起眉头,表达出自己的疑惑。
“只是,下官就不明白了,这程安抚使才到荆州几天,这么多的世族子弟的犯罪记录,他又是从何得知的?”
“那小子可是提前就到了荆州,说不得便是他此前明察暗访来的!”
“他要是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也就不会如此受陛下宠爱了!”
武士彟听得趣味一笑,老神在在地点了几下头,摆着舒适的姿态,朝着苏然说道。
“既然那些个子弟确实都犯了法,荆州世族也无常抵赖,那你就暂且押解,好好配合程安抚使的行动!”
“喏!”
苏然拱手应答。
“好了,没什么事,你们都下去吧!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小心谨慎,越要多做少说!”
品得程处弼行事之后,武士彟眼眸半眯,有些昏昏沉沉,打着哈欠,摆了摆手,让两人退下。
“我等谨遵大人教诲!”
两人也不在多言,行礼告退。
“不是猛龍不过江,山雨欲来风满楼!程处弼,这第二步棋,你又石破天惊了!”
两人走后,武士彟半眯着地双眼,猛然睁开,绽放着金黄的锋芒刺光,苍老的面庞上布满了智慧与温馨的条纹,极度欣赏地钦叹道。
“让老夫看看,你还有什么惊世骇俗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