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程处弼还保持着战场上快进快出、风云无阻,雷凌风行、锐不可当的盛气啊!
想到此间,武士彟又有些头疼!
程处弼在政治上的入时尚浅,又没有经历过官场的起起伏伏,再加上在战场上的无往不利、所向无前,武士彟很担心,他会将战场上的那一套照搬到官场上来!
“大人,这程安抚使是什么来头,怎么这么大胆,竟然连长孙师都敢打!”
说间,谭秋也向着武士彟表述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就算是宿国公程大将军的儿子,仗着陛下的宠爱,也不至于比堂堂的国舅之尊还了得吧!”
大唐上下,谁都知道,李二陛下是最宠爱长孙皇后的,爱屋及乌,连着子女、长孙家的亲戚也一并照顾。
所以,他不明白,为什么程处弼连长孙师都敢打?
没有到过京城,没有做过京城,这见识终究是要差上不少!
看着谭秋问着这样的问题,武士彟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没有正面回答,冷笑一声,回道��
“你要是知道这程安抚使还没做官的时候,连越王殿下的耳光都敢扇,就知道他有多么的胆大包天了!”
乖乖,越王殿下,那可是陛下最为宠爱的儿子,比太子殿下还要受宠啊!
“越王殿下!怪不得......”
谭秋听得武士彟这样一说,嘴巴张得老大,都差不多可以放下一个馍馍了,深呼一口气,机灵一笑,从着武士彟的话,建言道。
“既然程处弼如此之强势,那大人,我们是不是可以作壁上观......”
“愚蠢,你以为程处弼傻吗!你以为他今日为何会当众扇打长孙师,你以为这是勋贵子弟之间的小打小闹!”
武士彟白眉倒竖,嘴角一歪斜,花须一吹,指着
谭秋便是一顿劈头盖脑的训斥。
“他程处弼是想告诉你们,也是想告诉我、告诉长孙师:这荆州的天,变了!如今荆州的主宰,是他程处弼!”
“这荆州的主宰,不是他长孙师,也不是老夫,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