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而后延请众人入座,宣布开宴。
一时之间,自有侍女,三五成队,聘聘婷婷地端着鸡鸭鱼肉、瓜果蔬菜、酒水热汤上来。
碧阑干低接轩窗,翠帘幕高悬户牖。倚青天万迭云山,翻瑞雪一江烟水。
酣歌妙舞,香风弥漫。一时欢声难绝,笑语不断。
酒至半酣,歌舞罢退,程处弼将手臂高举,攥紧拳头,然后起身,双手抬平,自上而下,虚空的压了压声音,环视在场的众人说道:
“俗话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在坐都是程某的亲朋、好友、知己,今日请诸位前来,是因为程某有一桩大买卖,想请诸位一同成就!”
“三哥,有事但说无妨,你且放心,我房俊一定上刀山、下油锅,生死相随!”
喝得面色通红的房俊,打了一个酒嗝,崇敬地望着程处弼,大声嚷嚷,遥敬一杯,深表心声。
“房老二,你还要不要脸了,三哥是说一桩大好
的买卖!”
酒酣胸胆的尉迟宝琪,仰天大笑,指着房俊的鼻子,破口大骂。
“说到好买卖,你就积极了,上阵杀敌的时候怎么没有看你争先恐后啊,你老房家好歹也是书香门第,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你个仙人板板的,老子冲锋陷阵的时候皱一下眉头了,他奶奶个龟儿子!”
房俊瞥眼一瞪,喷了一口酒气,勃然发怒,也指着尉迟宝琪发骂,而后睁眼一愣,又发出恣肆的嘲笑。
“还不是这次封赏老子在你上面,老子是正六品上的校尉,而你只是从六品上的旅帅......”
“你们两个能不能安分一点,不服到时候回营干一架啊,不然就是现在滚出去拼酒互灌也可以,三哥正说着话,你们俩个插什么嘴!”
李震歪着脖子,斜睨着活宝似的两人,甩手就是两个酒杯,一人砸了一个,恶声喝止。
被李震这么一怼一喝,两人反而不闹了,嘻嘻笑笑地向程处弼告罪,坐下相互敬酒。
别看房俊与尉迟宝琪,时常斗嘴喧吵,实际他们两人的关系最为要好,都是家里的老二,都是郡公,都是不被看好的一代,都是惯坏的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