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贤侄心意,然朕金口以开,岂得收回!”
李二陛下的眼角闪过一丝肯定,说是这么说,但是他也未尝没有试探的意思,但是程处弼的回答很令他满意。
他很欣赏程处弼这一点,不挟功、不自傲,才而谨、能而逊。
“朕便将此前身为秦王时的宫府赏赐于你,加金印紫绶、赐佩金鱼袋!”
“草民拜谢陛下圣恩!”
在杨纂的羡慕下,程处弼深呼了一口气,尽量地平静谢过李二陛下的恩赐。
无论是秦王宫府、金印紫绶、金鱼袋,对他而言,都只是一个虚高的待遇而已,一切都可以用圣眷来解释。
只要不是实实在在的官职、官衔、爵位、勋位就好,他现在已经两重身份了,再加上其他,可能就真的会超过许多人的临界点。
“贤侄,此乃朕之随身玉佩,今日朕也恩赐于你,持此玉佩,自当自由出入宫门,观音婢的病,可就劳烦贤侄了!”
说间,李二陛下还解下了腰间佩戴的双龍镂雕玉佩,亲自给程处弼带上,言语之中,饱含了感激和希冀之情。
玉佩的玉质自然上乘,和田羊脂白子玉,沁色明透。椭圆形制,阴刻双龍纹,刀工娴熟,线条流畅,雕刻精美,顶部钻孔,品相非凡,一看就知道是大师的精品上作。
“陛下之意,草民省得,草民一定全力相为,不负陛下重托!”
程处弼的内心宛如泄入了一汪温暖的温泉水一般,舒适、清爽,声音有些哽咽,坚定地向着李二陛下拱了拱手。
李二陛下轻轻地拍了两下程处弼的肩膀,然后又走到杨纂的跟前亲切地抓着他的双手,宽慰了几句。
“爱卿,适才是朕一时气愤不过,错怪了爱卿,还请爱卿不要介怀!爱卿劳苦,朕着实看在眼里,擢
为长安县子!”
“陛下之意,微臣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