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私心!
谁会他娘的,无私捐款给朝廷啊,人傻钱多,傻了吧唧吧!
就连自己当时捐款都是带着私心的!
十万贯虽然多,但是那不是自己的钱,反正是萧家代自己出的。
至于,每年捐一万坛酒,那也是为了打广告,为了获得大批的政府订单啊!
一万坛酒看起来很多,但是分到大唐数百万的军队当中,那就是鸿毛浮水、泥牛入海,连一点水花都溅不起来。
但是,反响巨大啊,只要一在军队打出名号,那他娘的,还不是一本万利,日进斗金!
“虽然获利的是朝廷,是陛下!”
“但是!”
“百官自然不可能迁怒于陛下!更何况,此策是贤侄建言的!”
房玄龄口若悬冰,喷出寒雾一般的冻气,死死地
压在程处弼的心头,逼得程处弼踹不上气来,那冻气透进了骨缝,钻进了血管,吓得程处弼的身子直打冷战。
我丢,不是吧,难道老子已经成为千夫所指、万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了!
程处弼那如琥珀般玲珑剔透的眸子,失去了往日晶莹闪亮的光泽,瞳仁在眼里,放大、放大、无限放大,胀鼓鼓的,但是却灰暗、无视!
他那发狂地在头发上毛躁的双手,也颓然地从头顶滑落,整个身体,疲惫乏力地倒靠在青灰的石壁上。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无数的官员,拖家带口,携人夹马,将他千刀万锅,啖他肉、饮他血的那一幕,眼眸里惶惶不安,恐惧而惊悚......
房玄龄意料之外的错愕着摇了摇头,又情理之中的发出叹息的苦笑,这小子已经十分妖孽了,要是心性再十分成熟的话,那自己这样的人,大半辈子不就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贤侄,其实事情并没有到你想象的那般不可挽回。其实现在,亡羊补牢,也为时不晚!”
房玄龄眸带温情,笑如暖风,轻轻地抚摸着程处弼的身背,和声细语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