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李二陛下告状的李丽质是如此。
向萧瑀告罪,希望他能给自己做主的萧釴和萧翼,更是如此。
“强抢民女,还把伸张正义的你们也打了!”
“抢了银鱼袋也罢,还强迫你等签下白条!”
“真是胆大妄为、无法无天!此人不除,我大唐社稷何安!”
“来人呐,将老夫的车马备好,待老夫换上朝服,进宫面圣!”
严厉清正的萧瑀,哪容得下这般的狂徒,越说越气,便要入宫告御状!
处事严厉刻板,刚直不阿的他,一次当朝论事,与同样身为宰相的陈叔达意见不合,便在朝堂上争论
不休,大打出手了。
更别说,整治程处弼这样的狂人纨绔了,自然要雷厉风行!
当然,那次他萧瑀也没得好,因为两位丞相在朝堂上打架斗殴,影响太大,李二陛下一发毛,直接就撸了他的相位。
说干就干,萧瑀说完,便将萧釴和萧翼两兄弟赶到门外,然后命令侍女关好门窗,给他换上官服。
“堂弟,你确定,这样做可以?”
退到门外的萧翼,心里有些七上八下,连连拉着萧釴低声发问。
“不这么做,行吗?难道堂哥你,真咽得下这口气!”
萧釴没有正面回答,嘴角上扬起一丝嘲讽。
“而且,国子监,根本就不可能收女子!这一切,就是程处弼那厮,给我们设下的圈套!”
“可是,我担心......”
说谎之后,萧翼心里,总有些不安,感觉哪里不
对,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