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在这样的杀戮在苏衍看来根本毫无意义。

只要灵气源泉还在，那么灵能者就能一直源源不断地诞生，迟早会诞生出那么一个气运之子的。

无尽地杀戮下去只会创造出下一个苏衍出来……

苏衍绝对不会成为和那些古帝一样的存在，权力、荣耀、地位这些都是过眼云烟，若是因为这些就想阻挡历史长河的流淌，那毫无疑问是螳臂当车。

如果苏衍没有进入过浑天宝塔，没有踏入过历史的长河之中，或许还会心存侥幸。

在真切地踏入其中，并且感受过那一股凌驾在天地宇宙之上的伟力之后，苏衍已经不会有这些想法了。

灵尊道：“若是仙门的纪元被终结的话，或许你也要陨落，就好像当初的两位天帝一样，就算力量已经超越仙帝的层级，但依然在这世间的大轮回之中，依然会有陨落的风险。除非……你能超越轮回。”

因果、宿命、轮回是镇压在仙帝身上的三座大山。

如今的苏衍已经打算了因果、镇压了宿命，只剩下轮回最后一座大山了。

按理来说，九世转生的苏衍应该比仙界的任何人都要更了解所谓的轮回，想要突破轮回的限制比谁都要更轻松。

但至今他也没什么头绪。

若破不了轮回这最后一重桎梏的话，那么就和灵尊说的一样，在下次大时代的改换之中，苏衍作为仙门的代表人物是极有可能陨落的。

灵尊接着道：“或许这就是上苍世界打算用来对付你的阳谋吧，他们推动时代的洪流向前发展，想要用时代的洪流来将你淹没。”

“这么一想的话，上苍世界的存在好像也太看得起我苏某了，不过他们应该也是无计可施了，不然的话，不至于用出这样的办法来。时代洪流向前滚滚发展，新的纪元到来的时候，会被吞噬的可未必是我苏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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