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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混沌大帝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混沌大帝做的这些布置全部都对苏衍有极大的好处。

就算是师父对徒弟，父亲对儿子也不会给这么多好处还不求回报！苏衍想要在历史的长河之中寻找混沌大帝更多的事情，至少看过他从小到大的成长过程，或许能明白他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但混沌大帝的存在十分之飘渺，即便是在历史的长河之中也很难找得到有用的东西。

混沌大帝出现在历史长河之中次数极少，每次都是重大历史事件之中，他都是惊鸿一瞥地出现，然后又匆匆地消失。

混沌大帝一定做过什么事情，但是这些事情极有可能被人为地抹去了……混沌大帝应该也有超越因果的境界，但只是超越因果是没办法对历史长河进行直接干涉的。

苏衍刚才陷入到历史长河之中随波逐流的时候也没办法干涉历史……不对！混沌大帝并不需要修改历史，只需要将历史长河之中的信息修改掉就行了。

修改历史书总是比修改历史更容易的事情。

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眼前的这一条历史长河，的确是这世上最真实的历史书。

但历史的长河是客观存在的事物，并且存在于独立的世界，想要对它进行干涉需要多强的法力？

或许这已经不是法力能解决的问题了。

苏衍思来想去，只觉得这个问题已经超越了因果，是更深层次的问题了。

就算是苏衍也不得不承认一件事，若论境界的话，只怕是混沌大帝更高他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