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月池被苏衍的《森罗剑诀》锁定,压力自然是大到了极点!她亦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恐怖的剑法!心中惊叹到了极点,想不到竟然有人能将剑术修炼到如此传说之境。
那一座玲珑宝塔又浮现在了傅月池的手中,随后在她身外金光大作,形成了一层如同金钟罩的保护结界!许多佛家的梵文和道家的符号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这逍遥派到底是一界之中的最强,竟然完美地能融合佛道两家所长。
苏衍的剑压在外面密不透风,玲珑宝塔外面的攻击密集如同雨点!攻击如此狂暴,也让玲珑宝塔的威能彻底被激发出来!这玲珑宝塔是逍遥派的至宝,不仅本身是非常强悍的前古奇珍,更是逍遥派掌门身份的信物!历来只有掌门才能使用这玲珑宝塔!宝塔的威力自然不必多言,此时竟然会被这个男人的剑术压制到极致,这一点真的是非常不可思议。
这剑威如此滔天,恐怕就是洪荒巨兽被卷入其中也一定会尸骨无存!傅月池此时别无他法,只能将《般若心经》中的梵文全部加持在玲珑宝塔上面!玲珑宝塔得到了新的加持之后愈发明亮耀眼!而血色星河却似乎无边无际,竟然将这玲珑宝塔的神光全部都包裹进去了!傅月池此时愈发心惊,新忖道:“我已经活了四千多年,见识过诸天万界许多高手,厉害的剑修更是见过不计其数,但没一个人能和此人相提并论的!他的剑术怎么会如此可怕?
还好我有玲珑宝塔护身,如果没有玲珑宝塔的话,在这他这两剑之下,恐怕已经要陨落!”
想到这里傅月池暗自松了一口气,但她的眼睛马上瞪大,因为她意识到了另外一个关键点!苏衍到现在只出了两招而已,第三招呢?
也就是说目前这血色星河并不是苏衍剑术威力的极致,这还没出手的第三招必然能将剑术的威力推高到一个全新的极致!傅月池此时又放出一件法宝来,这法宝是一条五彩的丝带,将她周身环绕之后慢慢地旋转起来!这法宝的防御才落下,苏衍的第三招就已经到来!本来这三招应该是一气呵成的,但以苏衍的实力目前还做不到,所以不得不在两招过后稍微凝神蓄力一番。
这一招竟然需要苏衍凝神蓄力,然后才能发出来,只论威力的话,当然会远远地盖过前面的两招!只见血色星河之中,又有一轮大日升起!逍遥派的主峰在这一轮大日升起之后,竟然又跟着震颤起来!摇摇晃晃之间,几乎所有的人都东倒西歪!苏衍这一剑动用了体内庞大的真元,所产生的灵压也让这些人几乎连呼吸都困难!这一剑代表的才是苏衍真正的实力!傅月池直面苏衍这一剑,压力更是在一霎时达到了姐姐,她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因为苏衍这一剑竟然有大日如来的质感!玲珑宝塔的神光几乎在一瞬间就被压制住了,那些道门的符号和佛家的梵文也在一瞬间黯淡了下来!“不好!玲珑宝塔已经
要守不住了!”
傅月池早知道玲珑宝塔极有可能守不住苏衍的第三剑,所以另外拿了一件法宝出来防身。
这算是非常谨慎的应付了,但只是她想不到的是苏衍的剑威还在她的设想之上!只是多拿一件法宝护身也决计挡不住苏衍的血色剑光!这一片血色的将天地全部感染!寰宇之间一片震撼!玲珑宝塔的金光上出现了一些破碎的裂痕,这之后神光愈发黯淡!不消一刻,就已经被血色的剑波突入其中!傅月池的防御只剩下这一条五彩的缎带!这五彩缎带是她采集西山庚金和日月山海精华所炼制,只论防御力当然不如前古奇珍的玲珑宝塔!对于傅月池来说这是生死关头,体内真元在这一刻不计后果地调用出来!她的真元虽然庞大,但是触及到血色的剑波之后,几乎是被一冲就散!好不容易形成结界,也毫无用处!因为苏衍的剑早能破这世间万法!这剑光的犀利程度真的就是傅月池生平仅见的程度!除了这个男人之外,傅月池从来没见过有人能将剑运用到如此境界的!剑波和傅月池庞大的真元拉锯到了极致之后,又在空中轰然爆发开来!逍遥派的山门一片震撼,这一片爆发之后,除了几个太上长老,已经没人能稳稳当当地站在地上了。
等到一切散去,还来一个朗朗乾坤。
只见苏衍的剑已经指在傅月池白皙的脖颈上了!只差两寸的距离,剑锋就能刺入傅月池的咽喉之中,将她的性命收割。
但苏衍并没有这么做,反而是将血色长剑收了回来。
刚才定好的是三招之约,傅月池既然能将刚才的三招《森罗剑诀》抵挡住,那也算是她的造化了。
但对于傅月池来说,即便苏衍收剑也是胜负已分。
她实在想不到已经渡过了八重天劫的她,竟然会输给一个只有渡劫境四重天的男人!这一点实在是非常不合理,但是更加不合理的是这个男人的剑术。
这是能将一切都挑破的剑术,不管你统御了万罗世界,拥有无上的权柄和地位,还是拥有数之不尽的法宝,这些都不顶用。
在这一把剑面前,实在是没任何道理可以讲!这个男人已经做到了剑修的极致!傅月池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叫苏衍,壹门的门主。”
这个名字和壹门这个门派都让傅月池感到无比陌生,这是她从来都没听过的名字。
但这样强大的剑修是不可能
像地里的萝卜一样,拔了一波马上又会长出来一波的。
这个男人一定有什么特别的经历,才会造就今天的他。
傅月池稳道:“你刚才说你要对付五大圣地是吗?
我可以带你去一个地方,那里有许多和你志向相同的人。”
“嗯?”
苏衍听了傅月池的话之后,心中有些奇异的感觉。
不知道这女人为什么转换了自己的立场,难道是被自己给打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