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素手底下的兄弟叫嚣道“别听他的,朝廷的走狗就是狡猾多端,咱们若进了京,就得死在那儿”
阮素抬手示意他们噤声,和客气人,就得说客气话。
“姜世子这个条件倒是诱人,只是你似乎忘了个事儿,他是郡王,我若是做了郡主,岂非和他成了姐弟我和他可是拜了天地洞过房的正经夫妻,听闻他京里还有一位王妃,本寨主可不能做小,想让我归顺朝廷,把那个女人休了,以王妃之位来迎我,我便跟着你们去。”
姜骥一下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寨里的兄弟便道“还说什么诚心招安,这点儿聘礼都不愿意付大姐,咱们也别和他客气,把他也抓起来,听说是镇国公的儿子,他在咱们手里,看那老匹夫还怎么猖狂”
“就是就是,他生的也不错,比那个小白脸精神多了,给大姐做二房再好不过”
阮素手底下这群人,说话向来不中听,姜骥暗暗隐忍,不知道黄亮他们进行的如何了。
大堂里正僵持着,后院忽然响起了刀剑声,阮素目光骤冷,“把他抓起来”
姜骥立刻就从腰带里抽了柄软剑出来,其余人也藏了袖剑,他们上山时都是缴了械的,果然是有备而来,都藏着东西呢。
姜骥就带了三个人上山,任他们本事通天,也无法以寡敌众,不过他们是有暗手的,早在发冠里藏了迷雾弹,就许这群山匪用迷烟迷晕了驿馆的守卫将金童带走,他们如今便不能故伎重施了
以为是在自己的地盘对方不敢撒野,阮素他们大意了,虽则在迷雾涌起的一瞬间他们就捂了口鼻,还是吸了些进去。趁着雾里看不清人,阮素叫了一声撤,其余人便都隐了下去,迷雾过后屋里就生姜骥几人了。
父亲该带着援兵上来了,黄亮他们怕是没得手,姜骥略一思索,便往后院去,周围人劝他“世子该先和国公爷汇合,再一齐去营救祥郡王。”就他们几个人往后院去,若是碰到那群舔血之辈,知道今日无法脱身便破罐子破摔,多杀一个赚一个,他们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