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说不上是什么时候,从小我就觉着她很好,婷姐儿太笨拙,阿玉太刁钻,无忧太懦弱,大公主更是讨人嫌,只有婧儿,是我挑不出一丝不好的,她这样好,我有什么理由不喜欢她”
金童讥笑“为了捧婧儿,把其他人都踩了一遍,你就不怕我把这话告诉婷姐儿和阿玉她们知道”
“可别”李玉麟委委屈屈的,“那我说的也是实话呀,婧儿确实比她们好,当然她们也各有可爱之处罢了,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我只喜欢婧儿。”
金童不忿,道“你要后年才春闱,后年婧儿都十八了,若你没考中,岂非耽误了婧儿大好韶华你倒是说说,凭什么让婧儿等你两年”
这话却是扎到李玉麟心坎上了,他没有显赫的家世,能拿出手的只有这一身的才华,可文人要出头最耗时辰,便是他中了三甲,也要从六七品小翰林做起,要做到一方封疆大吏,最起码也要十几年才成,而若嫁给勋贵子弟,从武升职快,有爵位能承的便更风光,同样是家中次子,他比起姜骏,资本差的太多了。
李玉麟黯然神伤,“我如今确实身无长物,能给她的只有这一颗心罢了,你代我问问她,愿不愿屈尊做个翰林夫人。”
金童暗暗撇嘴,玩什么情深似海,若真心求娶,拿出本事来说话,文人又如何,也不是只能凭科举立世。
可偏偏啊,有些小姑娘就吃这情深似海,听了金童带来的话,让他再带一句回去,道“我可不愿屈尊,你代我问问他,愿不愿屈才做仪宾”
金童大忿,气的一甩袖子又走了,竟将他当个信使一般。
可这该送的信还是得送,李玉麟从那日对金童表明了心迹后便悬着一颗心,上课时课也听不进去,书也读不进去,一下课便对着金童幽怨惆怅,金童佯作没看见,到下午放学前才传了这句话给他,李玉麟喜得险些要跳跃起来,只一个劲儿说我愿意我愿意。
姜骏收拾了书包蹦哒过来,咋呼着吓唬了他们一声“说什么呢”
金童没好气道“说你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