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算是闫笑笑的手笔,又无所谓,反正肖览又不知道。
“你……”这种屈辱的姿势,肖览一直都处于爆发边缘,这种当口,更是恨不得杀了陆安安,咬牙切齿:“那你就一辈子都别想知道陆维霆在哪里了。”
敢这么对他,陆安安打量着有祁易琛给她当靠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陆安安嘻嘻一笑,洁白的牙齿整齐乖巧,眼底却闪着狡黠的暗芒,半是安慰肖览:“别这样啊,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你又不是没有算计过我们,算是扯平了呗。”
这个‘们’,肖览正在气头上,根本没有注意到,怒不可遏:“我什么时候算计过你,少血口喷人了!”
“其实,你根本不知道我哥在哪里吧?”陆安安收敛了全副表情,忽地抬眼,竟有锋芒毕露的气势。
肖览被说得一噎,又震惊得嘴巴微张,不相信陆家的乖乖女会有那种气势,再认真看去,陆安安只是冷静地盯着他看,刚刚的一切,似乎真的是错觉。
“反正我也不会告诉你,你就当我就是诓骗你的吧。”肖览盯着天花板说道,殊不知刚刚他一瞬间错愕的神情,已经出卖他了。
陆安安娓娓道来:“肖家早就没落,祁家却如日中天,你早就不甘心了,祁易琛能做到的事情。你相信自己也可以做到,可惜……”
她话锋一转,话说得有些难听,左右也就他们两个人,顾不得肖览的脸面:“可惜你有能力有头脑,还不是有一大家子人在拖你的后腿,想要跟祁易琛比,简直痴人说梦,所以你把目标放在了我身上,长久以来待在祁易琛身边最长时间的一个女人,你是想要给祁易琛戴绿帽,来证明自己的能力吧?”
而所谓陆维霆的消息,不过是肖览用来钓陆安安上钩的一个鱼饵罢了。
肖览设计了陆安安跟闫笑笑,反过头来让两个女人整得凄惨兮兮。
肖览的脸色先是将血色褪了个干干净净,又由白转红,最后是一片铁青,死死瞪着陆安安,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陆安安低头看了看自己圆润的指甲,想着回去要用什么颜色的指甲油,转瞬又打消了念头,祁易琛不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男人都是口是心非,骨子里的天性使他们喜欢女人柔媚可人,又不喜欢自己的女人风头太过,赚多了其他男人的眼球。
肖览冷冷哼了一声,看都不看陆安安一眼,似乎对自己被洞察得一清二楚,颇为不满。
“整个皇庭的眼睛都盯着祁氏国际,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的心思吗?”陆安安总算能明白一点他的感受了,跟杜欣交锋,落了下风以后,陆安安差不多也跟肖览这时候一个心情罢。
谜底揭开,肖览的眼神闪了闪,听得陆安安又说:“你太把祁易琛当回事了,连自己暴露了都不知道。”
“哼,没想到你竟然没那么笨,也是你运气好,两次三次竟然都逃脱了我的手掌心,我还以为用你唯一一个亲人的下落,就可以引你上钩。”
肖览用鼻子冷哼出声,陆家老头子那么死板的一个人,按常理推断他养出来的女儿也应该蠢笨不已,没想到还有两把刷子。
“你竟然真的不知道我哥在哪里。”
陆安安径直忽略了他的含酸带讽,松了一口气,一直挺直的背脊放松,靠在椅子上,同时也抑制不住地失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