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同时祁易琛还有一颗直来直往的心,想要的东西,没有为什么,谁来说都一样。
真不知道是祁家的祸还是福
“管家好好想想,希望下次碰到,能够和平相处。”
陆安安低语了一句,飞快地小跑到祁易琛身边,浅笑晏晏地对他伸手,“什么时候出来的,怎么不喊我?”
她的动作极为熟稔,类似讨好他的亲吻,做多了就会发自心底一般的自然。
“管家跟你说什么?”
祁易琛的眼底带着戒备,锐利的鹰眸扫过管家不远处向他鞠躬的身影,不带一丝的温度。
每个人有自己的心腹,对别人的心腹,总不是那么的信任。
陆安安转瞬搂着他的手臂,往房间走,随意地说,“他问我是不是喜欢吃草莓蛋糕,我跟他说我喜欢吃草莓,但是不喜欢吃草莓味的东西。”
“真的?”祁易琛的视线停留在她的脸上,到处都是破绽。
如果有一天,她可以毫不让人察觉的说一些什么话,才是他有危机感的时候。
陆安安的声音低低,仍然不甚在意,“老调重弹而已,没必要再跟你重复吧,没意思。”
她巧妙地隐瞒了跟管家说,她没意愿嫁进祁家的事情。
管家代表的就是祁连城的想法,他是个什么意思,祁易琛再了解不过。
“你可以不用委屈自己。”祁易琛定定地看着某个地方,跟着她坐在大腿上的动作,顺势抱住了她,眉眼间依然深沉凌厉。
这话说的,好像在颁圣旨,他允许了她可以不委屈自己。
陆安安的冷笑一出来就变成了甜笑,“我不委屈。”
这话不假,陆氏安好,就是她最大的心愿了,多大的委屈苦楚,都算不得什么了。
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话落到祁易琛耳朵里,就成了她愿意委曲求全了,极大的满足感将他包围,长指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发丝,柔软顺滑。
“你为什么不会娶杜欣啊?”这个问题,陆安安已经想过很多遍,却很想再跟祁易琛确认一次。
在她看来,两家门当户对,虽然长相性格有那么一点点不匹配,但都不是什么问题吧。
“接受不了她。”祁易琛毫不犹豫地给杜欣判了死刑,那摄人的眼底似乎还带着厌恶情绪。
……
夜,同样是夜,一天又一天过去,对于有些人来说,每一天都是一样。
b市所有的阴暗,蠢蠢欲动。
“哎呀,这日子真无聊,阿琛家的俊俊都要过满月酒了。”宋季霖百无聊赖地转着酒瓶,邪魅的眉眼耷拉着,颇有几分暴殄天物的既视感。
酒瓶子同吧台上的大理石摩擦的声音,实在是难听,莫景言捂着耳朵,“你肉麻死了。”
祁俊是男孩子,叫什么俊俊。
“嘿,人家还是小孩子,怎么叫你管我哦!”宋季霖正了正空酒瓶,咧嘴一笑。
谁能知道他们这群人,祁易琛是第一个连孩子都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