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问枫傲娇哼了声,一脸你知道错就好。
许盛平愈发觉得无颜面对她,低头嗦面,安安静静聆听三闺女话家常。
本来吧他已经不打算吭声了,可听到二闺女给曾大勇缝针动手术,出于医者的医德,没能忍住,小小声底气不足的教育道:“虽说事出紧急,但是你也不能随性而为,闹出人命可咋整?下次不许这般莽撞。”
他行医多年,从未听说过伤口可以用妇人做绣活的针线去缝的,简直闻所未闻,这不是胡搞吗!
许问枫瞥他一眼:“不是救活了吗。”
许盛平坚持自身的职业道德:“你那是侥幸,万一害了人性命,你就背上了一条人命,这是害人害己,这些你想过没?”
懂一点皮毛,就敢上手治人,胆子是真大啊!
侥不侥幸自己还不清楚吗,不过许问枫断不会拿着前世赋予她的学识去与他争辩,顺水推舟道:“嗯,我知道了,现在你回来了,也轮不到我上手治人了。”
她巴不得便宜爹一力承担起大家长的责任。
许盛平满意了,不忍好奇问道:“你这稀奇古怪的法子是从何处学来的?”
“当时我看他伤口那么深,血流不止,就灵机一动琢磨着,要是缝上的话,血是不是就止住了,反正就这么突发奇想来的。”
此时许问枫把吴满贯的光棍大法学了个十成十:
“哎呀,你别问了,问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你可以认为我天赋异禀无师自通,也可以认为我瞎猫碰上死耗子。”
许盛平哑然。
他不在,这还激发出了闺女治家治人的潜能?
嘴皮子也利索了很多,他居然说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