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吴天掏了掏耳朵，手里动作没停，直接将合同烧个精光，满脸肥肉挤做一团，看不清五官，只有狭长的眼睛里闪过得逞的笑意，“赵老板，什么供货时间不时间的，我们可是什么都没有约定啊!”

“你！”

赵芳儿单手撑在椅子上，脸色发白，显然是被气的不轻，水汪汪的眼睛满是愤恨，“吴天！你以为你撕毁了我这一份就行了吗？被忘了，你们手里也都有一份儿，我就不信你们也都能给毁了！”

吴天还真没见过她被气成这样，心情越发的好，这种欺负人的感觉，他最喜欢。

“要不大家都说赵老板聪明呢。”

这话听起来不像是夸奖，更像是讥讽，一而再的栽在自己手里，赵芳儿聪明？呵呵，跟听笑话似的。

突然觉得没啥意思，吴天瞥了她一眼，满含不屑，“你猜的没错，什么合同不合同的，全部都已经化为灰烬了，赵老板，好心提醒你一句，和我们斗？你

还嫩了点，呵，回娘胎再造个几十年吧！”

说完，连同那份所谓的‘终止协议’一同塞进包里，带着得意的笑容，扬长而去。

“嘭！”

门被摔出一声巨响，还能听见吴天猖狂的笑声，“什么破撷芳园，呸，就是个笑话！哈哈！”

茶香微浮，办公室里安静极了，唯有门还来回摆动，发出些微吱呀声。

一片静寂中，突然响起一声嗤笑，却又像是错觉。

好比赵芳儿眼中的愤怒和不甘，如同冬日里的热气，飞快褪去，不过一场虚幻。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