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叔叔?”江枫确认性询问,阴海裳点头,他便眉头皱起思考了下,从背包里取出那块残缺的血玉,道:“你认识吗?”
阴海裳摇头,江枫把玉和韩至夫妇和韩媚的情况转告,阴海裳接过残玉鉴定。
每个鉴宝师都有各自特有的手段,江枫也看不出来阴海裳的手法。
大约十分钟后,阴海裳面无表情把玉还给江枫,道:“我只能判断与是浦南地区,刻玉世家昌家的手法,其他一无所知。”
“是那个昌家吗?”江枫询问。
“是。”阴海裳点头,道:“可惜那家族五十多年前被一帮贪婪的人给毁掉,精湛的刻玉手法失传了,要不是我家有个类似手法的玉佩,也看不出来。”
“嗯。”江枫点头把玉收起,道:“如今你打算怎么办?回浦南还是…”
“虐我一年,不报仇岂能苟活与世。”阴海裳眼神寒光毕现。
江枫很同情对方,但还是如实道:“东方家势大,放在国内不算顶级,但在水江家可不简单,刚刚我们
见过的竹屋可是一名传说级武者。”
“那又如何。”阴海裳说道:“他东方干敢乱出手,水江古老的誓言就要应验他身上。”
“誓言?”江枫蹙眉,嘴炮王韩波都没个他说过。
“对。”阴海裳道:“东方家曾经有个敌人,是一个将军,后来被东方家坑杀,那人死前咒东方家,永远只能困守水江城外,如进城中必将七窍流血而亡。”
“这也太儿戏了吧。”江枫觉得好笑。
“可别笑。”阴海裳阴冷道:“死咒作用可不一定需要死人来做。”
江枫一下明白了,东方家那么富有,手段一定也不干净,很多人乐意制造咒言现世,这也提醒他,水江城比他想象的要安全。
“走,我们回去从长计议。”他起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