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溪道观这样的地方寸土寸金,你别说想留下一个大庭院,想在道观里摆一个小小的长命牌,都得花大价钱,江枫想像不到长期借用一个庭院要付出多高的价格。
谢林山道:“咱们来时那些雕廊画栋瞧见了吧,那全是韦高风出资修建的,以前绿溪道观只是一个破破烂烂、近似被废弃之地,后来有了韦高风的投资,道观才焕发新生。”
江枫了然,原来韦高风是绿溪道观的背后金主。
这人真是痴迷道教痴迷到一定程度了,别的土豪买豪宅豪车,看看韦高风,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一出手就是建道观,这手笔谁比得了。
买原石的人三五成群聚在一起,或是互相探讨,或是请他人掌眼,气氛很温和,唯有一人孤傲地站在一个角落,她剪着一头利落的短发,身着男子装扮。
她好似自带气场,周围没有一个人,好似众人全默契的躲着她。
谢林山道:“这人就是何君。你瞧瞧她什么人缘啊,咱们一样别过去找晦气。”
江枫愕然,“何君是一个女人?”
谢林山双手一摊,“我从没说她是男人,她父亲望子成龙,老一辈人嘛思想封建一些,给她取了个何君的男子式姓名。”
这类姓名现在少一些,以前更多,什么盼娣啊招娣啊等等,全是盼儿子。
用女儿姐姐的身份,想招个弟弟,何君的父亲直接了些,来个男孩名,女做男用。
江枫心中对何君的敬佩多了一分,这个人一路走到今天不容易,心中生出几分与她结交的想法,又很快打消。
有些人远观就好,凑过去将被她身上的刺扎得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