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事不过三,这才第一次,自然是没人跟他计较。
‘还好,还好,你们可都不要过来,这是属于我的机遇,可轮不到你们这些人。’邓坚心中暗暗地说道。
他就在这草地上躺着,躺了半个多小时,见着其他
人基本上都进入了帐篷之后。
他才站了起来,装作自言自语地说道:“哎哟,忽然肚子疼,想拉屎。可这没厕所,却如何是好?拉在这里,你们肯定又要说我,罢了罢了,我去海边拉。”
说完,他捂着肚子,然后就从那断崖上跳了下去。
其体内灵力运转,在断崖的几个突出的石头上借力一跳,他身手敏捷宛如灵猴一样。几个腾挪,就来到了断崖的底部。
海平面上,有很多突出来的礁石,很宽大。
水底下的暗礁也有很多。
刚才掉落下去的日晷,也是卡在一处暗礁上了,如果不然,他也看不到日晷发生的异象。
来到海面上,邓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然后钻进水里,将衣服覆盖在那发光的日晷之上。
日晷有什么玄机,这个时候可不是仔细查看的时机。
他首先,要使这个东西不被别人发现,如此自己才能独吞。
他的衣服不大,但也能盖住一小半,接着,他还将裤子给脱了,装出一副在努力拉屎的样子。
因为他已经感觉到头顶上有目光注视而来,所以,该演的戏当然是要演的。
也大概是他演得很逼真,头顶上的目光,只看了一两眼就缩回去了。
山顶上,篝火边,张道鸣没有进帐篷,而是拿着一根树枝,在翻弄火炭,那下面似乎有他炙烤的东西。
“别人拉屎好看吗?”张道鸣笑了一声。
从悬崖边走过来的一人,讪讪一笑:“我还以为这小子有什么鬼名堂呢。”
“跳梁小丑而已,能搞出什么鬼名堂?”张道鸣微微一笑。
“少司主说的是,只不过,这个邓坚既不是瑶池峰的嫡系,也不是什么能力突出之辈,我们如此诚意待他,是不是有点过了?”段恒忠总觉得他们对邓坚太
好了。
不但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而且,据说连《自在无相功》都传授给了他。
要知道,像他这种a部门的老资历,都没资格修炼《自在无相功》,甚至郑家、魏家、宋家的家主都没资格。
他邓坚凭什么?
“段组长,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别问。上面决定下来的事,你最好别去揣测。”张道鸣语气平和,古井无波。
段恒忠却听得出弦外之音,当即点头:“少司主提醒的是,属下明白了。”
说白了,他就是心里不平衡而已。
妒忌心在作祟。
他不但看邓坚不爽,看邓展同样不爽。他也是最近才知道宁科长认了一个弟弟,宁科长还为他请了功。
因为邓展保护了一次杨逸婷的安全。
杨家方面,已经说了,作为犒赏,将会让邓展成为
星空学院讲武堂的特招学员。
说起来,他段恒忠当年,是千辛万苦勤勤恳恳,凭借自己的努力才被讲武堂的人给看上,招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