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很显然戳到钱法拉的痛处,钱法拉的脸上顿时流露出一丝不悦:
“我有什么好怕的,这爱马仕,是我老公送的;至于这些保镖,无非是我老公担心我一个人出门不安全,所以特地给我配备的。王小水,你也不必讽刺我,像我这样的人生,你这一辈子恐怕是过不上了……”
钱法拉冷声说道,语气里充满着挤兑。
“嗯,你说得对,嫁给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充当个表面风光、内里空虚的花瓶,这样的人生我的确懒得过。我和你,的确不一样,我们家南逍又帅又年轻又有能力,和你老公比,真的是甩他几条街。”
要论嘴上功夫,钱法拉根本就比不过王小水。
王小水几句话说得流畅又犀利,惹得钱法拉的脸色瞬间愠怒不已,她面色几经变化之后,脸上又露出了一脸讥讽的假笑:
“是吗?也不知道当初究竟是谁热恋贴着人家的冷屁股,死乞白赖非要跟着他,逼得人家只能和你奉女成婚。你现在过得幸福?未必吧?”
钱法拉一边漫不经心地翻着菜单,一边故意挑王小水的刺,与此同时,她一张口就向服务员点了几道乾府最贵的菜肴。
这副模样,摆明了做出一副不吃白不吃的姿态,不过我既然做东,也不差这一点半点。
“我幸不幸福的,就不劳你担心了。你有时间,还是担心下自己的老公吧,听说这个年头的老男人就没有几个老实的,依我看,钱法拉你这个齐太太的位置,坐的也并不稳当。”
王小水如今的心理已经非常强大,钱法拉的话丝毫伤害不到她,她反倒一步步戳进钱法拉的心窝里,惹得钱法拉一时间面色更是耷拉下来,嘴唇已经扁如覆舟。
我发觉她自从结婚后,似乎是肉眼可见的苍老下去,尽管有浓妆和华服遮掩,但眉宇间已经掩盖不住疲惫之色。
都说女人在婚姻里幸不幸福,一般都体现在脸上,很有可能,齐晟的那些韵事她都知道。
既要应付齐晟的原配和孩子,又要应付齐晟在外面的女人,钱法拉想必苦不堪言,却非要在我和王小水面前,撑起一副幸福又骄傲的模样:
“我这个齐太太的位置,就不劳你费心了,倒是柴筱宁,敌人都已经杀到你面前了,还能这么云淡风轻高枕无忧,真是让人佩服得很。”
钱法拉和王小水争锋相对了几句之后,很快把苗头指向了我,脸上满是讳莫如深的深意。
讽刺,看我的难堪和笑话,这才是她此行真正的目的,她不断通过那些下三滥的方式来对我旁敲侧击,无非就是想瓦解我的婚姻,见证我的不幸,狠狠把我推向深渊,然后痛踩我几脚。
但是,恐怕这一次,她的如意算盘又打错了。
见她主动把矛头对准我,我于是微微一笑说:
“敌人有没有杀到我面前,我并不知道,但自从我结婚到怀孕以来的一系列小把戏,我知道始作俑者都是你。不过堂堂齐总,没想到这么没风度,纵容自己的老婆在背后做这些恶俗的小动作,真是令我意外的很。”
我的话,让钱法拉的脸上瞬间绽放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听说这些小惊喜,让你和你老公之间的恩爱指数直线下滑,让我感觉很欣慰。柴筱宁,我很能理解你现在为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恐怕不这样做,你很快就会被你老公弃如草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