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自己好好的走在路上,无缘无故的被人捅了刀子,然后就听那个人说,呀,捅错人了,就跑了。
警察问:“那你有没有看清那个歹徒的长相呢?”
王玉山有气无力道:“我当时都快被晒的中暑了,事情发生的又突然,没有注意到那个歹徒的长相,唯一有印象的是那个歹徒是中等身材。”
负责录笔录的两个警察互相看了一眼,问他的家庭住址,好让他的家人来照顾他。
郭珍珠一家接到民警的报信,老两口连忙揣上钱往医院跑。
郭珍珠一路上痛哭不已,好像她宝贝儿子马上要气绝身亡似的,王老汉也好不到哪里去,脸色阴沉得好像家里死了人似的。
虽然民警已经告诉过他们,王玉山只是失血有点多,并没有伤到要害。
可等他两个赶到医院,看见王玉山扔在病床边的那
件雪白的t恤上全都是刺眼的鲜血,吓得嘴唇都哆嗦了。
郭珍珠坐到儿子身边,拉住他一只手老泪纵横的问:“小山,跟妈说实话,你这是和谁发生冲突被人捅了。”
王玉山不想事情闹大,很不耐烦的抽回自己的手,冷冷道:“我没有和任何人有仇,是被人认错人了,无辜被人捅了,难道警察没有告诉你们吗?”
郭珍珠抹了一把眼泪道:“警察告诉我们了,可是哪有这么巧的事,我是不相信的。”
王老汉也一脸严肃道:“小山,跟我们说实话,是不是上次那群混混碰到你了,找你麻烦,把你给捅了?”
王玉山黑着脸道:“你们别瞎猜,我告诉你们,如果你们瞎猜给我惹来祸端,我被人杀死在街头,你们到时哭死都来不及了!”
郭珍珠老两口一听这话全都一脸凝重,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郭珍珠胆战心惊的看着王玉山的伤处,哽咽着问:
“小山,伤口疼不疼?到底要不要紧?”
王玉山对她翻了个白眼:“这不是废话吗?被捅了一刀会不疼?还好没捅中要害,医生让我住院,我想回家休养得了,等七天之后再回医院抽线,可以节约一点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