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飞跃闻言，立刻道：“比如说我。”

系统笑了：“你这算什么，左右不过是在东岸这一亩三分地上蹦跶，真正厉害的家伙，是能让三界震动的。”

“大圣爷？”

郑飞跃脱口而出。

系统点头：“大圣爷虽不是人类，却是正儿八经从咱们地球走出来的，当然，他在三界的背景很强，当年不过是在地球出生而已。”

郑飞跃将话题引到回来，道：“好，现在我知道地球是人类的祖庭了，这些和地球妈妈有什么关系呢？”

系统的表情严肃起来，道：“当年地球被放逐，天地规则混乱，祖先苦不堪言，后来地球逐渐诞生意识，有了天地至理，情况才逐渐好转。这个意识，便是地球妈妈，严格来讲，地球妈妈便是天道，只不过这个天道仅限于地球，比起真正的天道，非常弱小。”

郑飞跃听得入了迷。

系统继续道：“地球妈妈虽然弱小，却是完全独立的，虽然比不得这里的天道，却具备丝毫不差的成长性，于是地球妈妈注意到了这里。”

郑飞跃瞪大眼睛：“这是……后浪拍前浪，小弟要上位？”

“不，地球妈妈诞生于地球，从未想过扩张，促使她迈出这步的原因只有一个。”系统指了指天空，“上面出了问题。”

郑飞跃不觉得新鲜，天地大变，仙人不显，随便去街上拽个小孩都知道这些。

真正的问题是，为何会变成这样？天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想知道是什么问题吗？”系统道。

“说！”

“嘿嘿，天道被污染了。”系统语不惊人死不休，“虽然不知道是怎么被污染的，可是仙也好，魔也罢，全部深受其害。”

沃特法！

郑飞跃目瞪口呆。

天道……被污染了？

开什么玩笑！

那可是天道，天地运转的唯一本源，影响着世间万物的生老兴衰，这玩意还能被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