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计?您是说王破和神药宗要联手害郑城主?”铜锈大吃一惊。
相较而言,金焰的反应就平淡多了。
铜父道:“这些是掌门师兄的猜测,不过很
有可信度。很简单的道理,王破想要报仇,郑飞跃不可能帮他,毕竟他和明王宗是盟友。”
铜锈满腔的不平之意,愤愤道:“郑城主又不欠他的,就因为他的私人恩怨,便要致郑城主于死地吗?”
他虽然不太聪明,却也明白一个道理:恩是恩,仇是仇,你对我有恩,我报恩,他对我有仇,我报仇,如何能因为恩人不帮我报仇,便联合外人去害恩人?
这种行为,说好听的,叫恩将仇报,说难听点,猪狗不如!
这一刻,铜锈深深为郑城主感到不值。
铜父摸着儿子的脑袋,叹息道:“你记住一个道理:斗米养恩,担米养仇。郑飞跃的付出在王破看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若有朝一日不能满足他,就会反目成仇。”
铜锈紧握拳头。
他此刻也受着郑城主的恩惠,可他绝不会成
为王破那样的人。
父子间的谈话结束。
铜锈心情沉重地回到房间,关心道:“郑城主,您一定很伤心吧?”
金焰从他身体内飘出,道:“我也教你一个道理:人之所以失望,是因为抱有期望。所幸,我并未投入太大的期望。于我而言,王破不过是件锋利的兵器,若兵器弑主,毁了便是!”
铜锈暗暗咋舌。
那可是魔王体,现如今的东岸第一人,在郑城主眼中,却不过是件兵器而已。
金焰淡淡道:“我能成就他,也能毁灭他。邪神都被老子拖下了水,一个魔王体能翻出多大浪花?现在不动他,不过是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
铜锈闻言,露出敬佩的表情。
放眼东岸,谁敢如此大放厥词?又有谁会相信?
唯独眼前这一位!
哪怕他身受重伤,哪怕他此刻只是团毫无威胁的火焰,可话从他嘴里说出,便格外的令人信服。
此时此刻,铜锈的斗志被激发出来,大声道:“明天我就去劝父亲,让他支持明器师叔,绝不能让王破的阴谋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