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醉了，她还是听得懂他话里的弦外之音，傻笑的看着眼前分化成三、四个身影的男人，像是认出他是谁似的，“呵呵呵…殿下这样说有些自贬喔。”

他黑眸浮现困惑，“什么意思？”

韩素素笑嘻嘻的伸手拍拍他的胸口，“你是尊贵的殿下啊，把臣妾比做猪，那让猪伺候的殿下，还生了个小猪，哈哈。”她调皮一笑，“不也是猪吗？”

再一次，抽气声在寂静夜里响起，众神保佑她吧！

在书房外的每一个人努力祈祷，尤其是春花秋月都

着急的落泪了，几次要冲进书房下跪磕头，但都被周公公跟冷钢拉住，邓风也要她稍安勿躁，但听到这里，他们也开始考虑是不是该直接将她推进去。

司马涯知道韩素素醉了，但这话听来仍极为刺耳，他眼冒怒火的道：“你以为嘻皮笑脸为夫就无法治你？”

“为夫？”这一个称谓好像让她清醒过来，但说出口的又是醉话，“你这个夫君猖狂过头，很惹人厌，你怎么这么不会做人？要有虚与委蛇的功力嘛，怎么能让大家都讨厌你呢？”她突然打了一个酒嗝，再揉揉眼睛，模样超萌。

她瞪着紧绷着脸看着自己的司马涯，笑了笑，“要像本宫，本宫这样很可爱对吧，这个表情、动作，本宫在铜镜前练习了好多遍，绝对让看到的人都想将本宫抱来当宠物。”说着说着，她又一脸窃喜，再咯咯笑了出来。

书房外，似乎有更多的叹息声随风吹进来了。

但她柳眉又一皱，突然将脸贴近司马涯，抵着他的额头，食指放在唇上，

“嘘，本宫要告诉你一个大秘密——我的夫君是一个没心没肝没肺的臭男人。”

说是秘密，音量却更大，书房外又是一片抽气声，而窗户下，侍候她的宫人不敢进来，也没力气进来负荆请罪，吓到腿都软了！

“本宫再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韩素素因酒意，粉脸更红了。

“你说过了！”司马涯气得咬牙切齿，一把推开她，没想到喝茫的她又更粗鲁的撞进他怀里，双手扣住他的肩膀，硬是贴近他的俊脸，再度将额头抵住他的

，眼对眼、鼻对鼻，很认真的驳斥，“本宫才没说过，你是第一个人！跟你说，本宫很心疼他。”

他一愣，怔怔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她。

“本宫跟他上街，好担心大家看他的眼神，怕他会难过，结果真的是如此，而且连本宫也一样，然后…”她眼皮有些沉重了。

“然后什么？”他忍不住的摇摇她，想听后面的话。

“本宫有点害怕，万一被被他们纠缠，小命很可能不保，可是他看向他时，他的眼中充满痛苦，让本宫觉得好难过，想安慰他，却昏过去了…”她愈说愈像低喃，若不是他内力深厚，还真听不太到。

书房外，除了没有武功的几位宫人嬷嬷，个个聚精会神，竖直耳朵，接着，笑逐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