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般看我作甚?办法是人想的,你脑子不是聪明吗?想想呗!再者,我这法子虽然难,可比你那什么收集证据靠谱多了。”她意有所指的扫视了某人全身上下一眼。
晋荣再次被她噎住,而窦芙也瞬间没了兴趣与他讨
论。
眼看两人又要争论起来,刘正德倒是说了一句公道话。
“我觉得芙娘的法子可行,只是办法还需我们重新细想。”
窦芙当即得意。
“看吧!还是正德聪明,慧眼识英雄。”
晋荣难得与她计较。只为难道:“我何尝没想过此法,只是狗皇帝异常狡猾,我们想要得到那些证据都如此艰难,更可况是逼的他狗急跳墙,自行承认......”
他话未说完,便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有办法了。”
刘正德也顿时想到了。只有窦芙语气淡淡道:“我觉得你那法子还欠缺。”
晋荣瞪她。
“你还未听我说完,便怎知不行?”
“你别忘了,此事不单单只是你和皇帝的两人的较量。”她好心提醒道。
晋荣也才想起,还有一人,令他们防不胜防。
“你可有什么好办法?”他语气尽量放的温顺,也算是虚心请教了。
窦芙便也就不与他一般计较。
“我觉得,在此之前,我们应该学学渔翁。”
“学渔翁?”
“不错!你听说过,什么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吗?”
晋荣恍然大悟。
“我知道了。多谢!”
窦芙见他是真心实意的向自己道谢,便也就接受了,并不计前嫌的道:“只要你以后对我客气些,我也不是非要与你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