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大家既都在此,刘某便做主,将此事给推诿了。王东家的生意伙伴,还是另寻高就吧!”
他这是在暗骂王富贵狡猾无常,不懂人情世故,哄骗他媳妇呢!
王富贵闻言,果然蹙眉。虽然表面上依旧一层不变的样子,可刘正德看的出来,他恼火了。
“刘会元这般,未免逼人太甚了吧!王某的生意是同芙......令夫人合作。您夫人都还未说什么,您便这样插手断绝,便不怕令夫人......”
“我听我相公的。”窦芙出声打断道。
王富贵:“......”
他怎么觉得自己正被这两口子合起来斗地主呢?
“王东家听到了吧!夫人听我的,此事便......”
“等等!”王富贵面色有些难看的道:“当初,我
与刘夫人的生意是有合同的。岂能说罢了便罢了。”
“那王东家想怎么样?”刘正德耐着性子问。
王富贵这会子也说不出什么大道理来了。便冷声道:“王某一介草民,哪敢将刘会元和令夫人怎么样。只是凡事讲个道理,既然是令夫人毁约在先,便自然是按照其合约上所言,支付其百分之九十的违约金。”
“好!”刘正德应道。
王富贵却劝他莫要先答应的如此爽快。
“刘会元果然与夫人伉俪情深,只是您可知,那百分之九十的违约金是多少?”他笑问。
“多少?”刘正德心中忐忑起来。因为他不过是个穷书生,压根没所少银钱傍身。
王富贵便继续笑道:“大家都都是老朋友了,王某做生意一向留有余地,这百分之九十的翻倍违约金,便按百分之八十的翻倍算吧!”
“等等,你说翻倍?”刘正德有点儿懵。
“是啊!令夫人没有告诉您吗?这一条规定,还是她自己亲自加上去的呢!”王富贵道。
刘正德:“......”
一旁的窦芙除了之前那句话,从始至终都装作没听到一般,不说话。
刘正德只好问王富贵道:“多少?”
“不多,粗略估算两万两白银。”
刘正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