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早上,她终于熬不住了,精神有些恍惚。
刘正德劝道:“嫂嫂,你这般熬坏了自己身体,届时,谁来照顾小妹和蓉娘?这儿有我守着,你还不放心吗?再者,原大夫说,只要小妹退了热便无大碍,你又何必这般固执?”
这时,窦花也醒了过来。
“大姐,你去休息吧!万一你也熬病了,德哥哥又要走了,谁来照顾我和二姐。”她故意这般道。
窦芙也知道自己这段时日,精神已经达到极度的绷紧,身体有些承受不住。况且,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故此点头道:“好。那你好好休息,想吃什么便对德哥哥说,知道吗?”
窦花乖乖的点头。
她以为窦芙是真的回去休息了,却不知,窦芙一回到家,便直奔窦家村而去。
这次,窦柱依旧不在。
他拿着卖窦蓉两姐妹的银子,成日挥霍,再次过上了赌徒的生活。
这次,窦老二没有再帮着隐瞒,特别是听闻窦芙所言的
大致经过,更巴不得与窦柱别清关系,当即便将儿子给卖了。
窦芙依着从窦老二那打听到的消息,直接往村前的河沟桥洞而去。
窦柱有钱了便喜欢和时常赌钱的那几个狐朋狗友,到河沟的桥洞下面去烂赌。上次,窦花就是在河沟里摸鱼,撞上窦柱,并险些被捂死在水里。
念此,窦芙面色上的寒意更浓。
她脚步沉重,每走一步都恨不能将窦柱踩死。
窦芙的愤怒已经被激发到了姐姐,故此面色黑沉的吓人,犹如风雨欲来的趋势。
窦柱确实是在桥洞下面赌钱。他今日运气不好,手中的几百铜板已经输的所剩无几,故此更加沉迷于赌注中,连窦芙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
“开啊!怎么不开了?”窦柱最后一把,几乎是压上了今日所带的全部家当。故此当他看着开注的庄家发愣时,当即急了,就怕人家耍赖。
“看什么?傻了不是?”窦柱大恼,见周围几个伙伴朝他挤眉弄眼,他还是没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