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此,他有些心虚。语气没了前几日的盛气凌人,吞吐道:“大侄女,你这是…”
“窦柱呢!”窦芙直接问。
“柱子?你找他作甚?”窦老二问。他心想着,莫非是自家儿子又作死,前去招惹窦芙这只母老虎了?
“你甭管我找他作甚,告诉我他在哪儿便是。”窦芙语气肃冷,神色尖锐。
窦老二下意识的缩了缩肩膀,如实道:“他一大早便出去了,我也不知道那鬼崽子跑去了哪。”
一想到窦芙的泼辣劲,窦老二便不由恼怒儿子,好好的去惹这泼妇作甚?
“他平时都在哪些地方?”窦芙又问。这是不找到窦柱,便不死心了。
窦老二有点担心,小心询问道:“柱子是不是惹你了?他还小,不懂事,你别…”
“我再问一遍,他平素都在哪些地方?”
窦芙强忍着怒气,却没有耐心与窦老二打太极。窦老二越是不说,她便越觉得此事与窦柱脱不开关系。而听窦老二的意思,窦柱最近鲜少回家。
一个人少有回家,那就是外头有事了。至于是什么事,窦芙不敢肯定,但依窦柱的品行,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他,他平时都在…”
“我就在这,找我作甚?”窦柱不知何时赶了回来。
他见窦芙一脸盛气凌人的模样,顿感不爽。不过,他今日心情不错,故不在意。
不等窦芙质问他,他便接着道:“你是不是又来催债了?不就一两银子吗?用得着这么逼迫人?”
窦柱冷笑,说着便从身上解下一个崭新的钱袋子,从里面摸出了一两碎银子,丢在了窦芙脚下。
“呐!钱还给你,以后不要再到我们家来了。我们家不欢迎你!”
窦芙蹙眉,看了一眼脚下的银子,也不与他兜圈子,直接问道:“蓉娘和小妹是不是你使的坏?还有这银子,你是从何而来?”
窦柱一脸镇定。
“什么我使的坏?我使什么坏了?你丢了妹子,却来怪我,这不是有病吗?还有,你有证据这么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