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芙:“…”
她觉得她已经没有必要多说什么了。
“哎哎哎!你这是想作甚?抢劫不成?非礼不成?天之脚下,皇城之都,你一个小混儿竟敢枉顾…”
“你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割了你舌头?”窦芙一手拖拽着山羊胡大夫,一手从袖间摸出一把匕首来抵在那大夫胸口道。
这匕首还是她半路上怕遭遇不测,便特意去买来的藏在身上,用作防身之用。
哪知,防贼偷防强盗没防到,到是先用来劫持人了。
山羊胡见她那明晃晃的匕首是真,顿时吓焉,果真惜命的连半个字也不敢蹦出来。
窦芙自然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拿着匕首劫持对方前去,所以她特意将匕首缩入袖间,然后抵在山羊胡大夫的身后,指示着对方向前走。
来到客栈,窦芙还未进门,便听门内传来“哐当”一声,瓷碗破裂的刺耳声响。
她直觉不好,立即推开门问道:“怎么了?”
刘楠傻愣愣的呆坐在刘正德的床前,手指发颤,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只双目瞪圆的盯着床榻上的刘正德,脸色苍白如纸。
窦芙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拽着山羊胡大夫一把上前道:“把脉!”
山羊胡被她突然生起的气势所吓倒,也不敢耽搁什么,当即伸手去探刘正德的脉搏。
随后生气道:“你这混人可真是奇怪,竟让老夫来看一个死人。晦气,真是晦气!”说罢,便要起身离开。
窦芙再次拉住对方。
“你胡说什么?我让你来瞧病,不是让你…”
“瞧什么病?人都已经死了,还让我来瞧什么?我是大夫,又不是仵作。”山羊胡也怒了,挥开窦芙便要离开。
“他怎么会死?他不会死的!就方才,他还醒来与我说话来着。”窦芙拦住道。
山羊胡冷哼。“那他方才没死,现在死了嘛!你若不信,大可自己瞧瞧。至于之前醒来,兴许就是回光返照罢了!反正我是无能为力,你若一定要医治,便找别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