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您这一大清早,没事了去河边瞎跑作甚?”
刘大鱼:“我方才不是说了么?我散步呀!”
“不是,我是说你…哎呀!要不,这银子我们还是交由官府吧!”刘楠试着想办法继续留下。
“这是我捡的银子,为何要交给官府啊?”刘大鱼想不明白自己女儿这小脑袋瓜子里头是怎么想的。
“不是。女儿只是想,这么大一袋银子,别人怎么可能说丢便丢了。指不定,这是人全部的家产,这会子正急着满地找呢!”
“可我当时看过了,没人找。”刘大鱼道。
“那,那万一是贼赃呢?否则,您想啊,谁会丢这么大一包银子,还不去找呢?”
刘楠见他不语,便再接再厉道:“阿爹,这贼赃我们可不敢要,万一被人认出来,那可是要吃官司的。咱们眼下虽正缺这银子,可也不能败坏了名声不是?
况且,女儿还未出嫁呢!”
刘大鱼闻言,顿时没了反驳的话语,便只得抬首偷偷看向一旁的窦芙,希望对方能替他说点什么。
“我觉得,这银子可以用。”窦芙出声道。
“为何?这万一是什么来路不明的不义之财。”
“若真是不义之财,来路不明,岂不更好?”
“你这是何道理?”刘楠有些摸不着窦芙这话的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若这些银子当真是不义之财,那便更应该尽早用了才是。否则,万一被人抓住了把柄,失主找上门来,必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那些个恶人过的可都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届时只怕大伯他凶多吉少。”
“呸呸呸!你胡说什么呢!”刘楠狂吐口水。
“我也只是根据你的猜测来假设罢了!你若还是觉得交由官府比较放心,那便......”
“这银子捡都捡回来了,再交出去只怕也没人会相信。既然......哎呀!反正这银子也不是我捡
的,你们爱怎么着便怎么着吧!”刘楠一脸不愿面对的样子,说罢!便懒得再去理会几人,转身独自生闷气去了。
刘大鱼见一向执拗的女儿被窦芙几句话轻松说服,当即偷偷的向窦芙竖起拇指,表示赞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