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侄儿媳妇,虽说你一嫁进刘家便没了夫婿,人又年轻。但你既已决定留下来守寡,这三年之期怎么说也是要咬牙硬撑住的!
堂伯父虽不是女子,却亦能体谅你的苦楚。
你别不信。
想当初,你堂婶婶嫁入刘家不过三年,生下你堂妹刘楠便撒手人去。
这一转眼,便是十年有余。堂伯父亦未再娶,这么
多年,不一样熬过来了吗?
只是可怜我楠儿从小便没有母亲在身边照拂。堂伯父我亦没有婆娘暖床,洁身自好多年,不改…”
窦芙:“…”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刘大鱼对于窦芙的白眼不予理会,依旧情难自控的自导自演道:“像堂伯父这样的勤劳热情又正直善良的男人,世间屈指可数啊!只可叹命运弄人,竟让堂伯父遇上你堂婶婶那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实属苍天无眼,可悲可叹,天可怜见,无可…”
窦芙:这堂伯父若是去学学问,只怕早就高中状元了吧!
“堂伯父,有什么话您直说便是。”因为她实在听不懂刘大鱼绕这么一大圈的说了半晌,到底是想表达哥什么意思?
“你还没听出来?”刘大鱼有些不相信。在他看来,窦芙长的跟傻子可沾不上边。
“芙娘愚钝,还请堂伯父明言。”窦芙也表示,实在受不了某人脸不红心不跳的自夸了。
刘大鱼只好说了。
“芙娘啊!你也别怨堂伯父我说话不好听。虽说你嫁来刘家是守活寡,但却是你自愿的。
如今,大郎他才去世不过半年,你便在家中偷…会男子,这若是传扬了出去,你是要被浸猪笼的啊!堂伯父也是为你好,这才…”
“等等。”窦芙这次算是听明白了。不过…
“堂伯父,您是不是想多了?那一般的贼偷按道理来说,不会青天白日的上农家来偷盗。可侄媳妇我若是与人偷情,难道就会冒着被人发现浸猪笼的风险,只是为了白日宣淫?”
刘大鱼:“…”说的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窦芙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