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芙:“…”
好吧!不采了,找药草给小叔子医治手伤才是正经。
窦芙极力说服自己放过那朵紫灵芝,又自动屏蔽这一路上所遇到的各种珍奇药草,然后终于在一处肥沃的山石岩缝中找到了一味可以快速消肿止血的药草,白芨。
她伸手试了试,够不着。又踮着脚试了试,还是够不着。干脆从一旁搬了块大石头踩上去,踮着脚又试了试,依旧够不着。
她正想着要不要再搬块石头来垫脚。
“沙沙。”一阵泥土松动,窦芙脑袋上多了一堆黄土。
抬首,瞧见某人手中正拿着她想拔出的药草白芨,
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你想要这株花?”曾铁牛扬了扬手中带花的白芨问。
窦芙:“…”若不是之前才见过曾铁牛是如何把一头大黑熊大卸八块的,她一定忍不住恩将仇报。
…
山里少有人进出,寻常的止血药草并不缺稀。回去的路上,窦芙又采了几株白芨,高兴的捧在手里,兴奋不已。
曾铁牛还是觉得窦芙手中的草不是药草,而是花。遂有点儿不放心道:“你会不会认错了?我以往采的止血药草,是那种叶片带刺,长在…”
“不会认错的。你说的那种止血药草我也知道,不过效果肯定没有我这个好。你若不信,回去一试便知。”
曾铁牛便不语了。不过不知道为何,他并不讨厌窦芙现如今的有主见。至少相比以前那个软弱的窦芙来说,眼前的人更为…
“你发什么愣啊!怎么不走了?”
窦芙走了老远,感觉后面似乎少了什么,回头去看,果然见曾铁牛站在原地不知道在发什么呆。
曾铁牛脸色微变,黝黑的皮肤令窦芙看不出什么变化来。但曾铁牛心中却如同一潭平静的湖水,被人猛的投入一枚石子,因而泛着淡淡的涟漪,一团一圈的荡开。
他停顿了那么一瞬,便迈开长腿追了上去,不一会便超过窦芙,走在了前头。
窦芙看他黑着脸不说话。心想,莫非是生气了?